2008年5月1日 星期四

藝術文學比政治值得獻身

「文學與藝術,能讓人把一生投入而毫無後悔。不像政治烈士,回顧既往,往往只是一團苦澀。」高行健在他的新書《論創作》暨《側影或影子》電影中文版首映會上這麼說。他強調,藝術文學比政治值得獻身,藝術文學即使無法革命成功,也能讓人的內心得到補償,不似政治那樣空虛。
高行健受邀對台灣藝術大學的年輕學生舉行演講,全場座無虛席。晚間,到台北誠品信義店視聽室的新書發表會與電影首映,出席狀況也頗踴躍,包括作家李昂、管管、兩廳院董事長陳郁秀、攝影家柯錫杰與台灣藝術大學校長黃光男等人都前往聆賞。「我四、五歲時,就跟著我母親上電影院。中國三、四十年代的老電影幾乎全看遍了。」高行健回憶,他在大陸的青年時期,因為是中國作家協會的一員,對「作家電影」並不陌生。
高行健細數自己的電影夢起源:「我的第一個電影劇本《花豆》,是十八、九歲,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寫成的。」他笑說,電影一直是他的最初、也是最愛,到了西方,開始瘋狂「補看」許多電影。
高行健說,孤獨是創作的動力,也是必要的條件。當年他寫出第一個電影劇本時,並不被認同或看好,心靈與實際環境的孤獨,促使他再深入思索電影藝術,才有後來的電影作品。
高行健透露,這部實驗性質濃厚的「影像詩」《側影或影子》,花去他十年以上的時間與精力,未嘗不是因為他要提醒自己回到孤獨的狀態。他坦言,拍《側影或影子》,要挑戰習慣商業電影的觀眾視覺神經:「藝術家若不想重複自己,太累太累了。但是若一再重複自己,那卻是更無法忍受的煩人繁瑣。」

來源:中時電子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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